/>不知过了多久,无情拢住你下滑的袍襟,扶着你肩头,拉开了距离。
彼此闭上了眼睛,努力平复着有些紊乱的呼吸。
“我……刚从应天府回来,还一身灰的。”
看他额角的细汗,沁了些尘渍的领口,你心底一片柔软。拾起滑在轮椅扶手上的巾子,轻轻擦拭他额头:“还烧着温水。不若去洗一下。” 顿了顿,抿了嘴坏笑起来:“我不偷看。且……你知道的,东屋里有两套你的换洗衣裳。”
他发烫的额颊仿佛霞色更深了,眸光偏向一处:“……这是姑娘家的院子。我还是——”
“你若敢现在跑回神侯府,我就哭给你看。”你打断他,搂着他的腰不放。
终是拗不过你,他取了衣物,进了净室。你梳着头发,又停下来,捂脸笑得像一只花栗鼠。
他第一次呆你这儿用这些设施呢。虽然,人给你捣鼓这些时很是尽心尽力,可你明白,大捕头还是有些介意你在汴京有了别的小窝……
可是啊,我亲爱的。你早知道了,是不是?知道为什么给了你院门的钥匙,知道为什么进出都是坡道,为什么东屋里满是书架还有你的衣物,为什么花洒下有一墙石椅。
可是啊,我亲爱的。你肯定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