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隔门边上有一双干燥的月亮竹履,铜架上有一套没动过的蓝雀浴巾手巾,洗手台上有一对描了糖球和小捕头的牙具口杯。连青瓷博山炉里,熏的都是白茶腊梅香……
    (三)
    西屋侧室里,订制的心形白碟和竹叶碗,被摆在了点茶的长方矮几。两个玫瑰紫的花盏,斟满了自制冰镇的川贝枇杷汁,敲上几块细碎藏冰。只余两个蒲团,铺在方角左右,其他的通通被塞回柜子里。
    等无情散了乌润润的长发出来,你才掀开片刻前送来的外卖食盒,把蹄子清羹、鲤鱼培面、羊肉炕馍、酱瓜鸡丁一一摆上(幸亏犯懒,仗着有冰窖,把两餐都订了……)
    “哎呀,糟了!” 看着这些为抚慰受伤心灵点的”肥宅快乐餐”,你捏着盒盖,不好意思地瞅着他:“没想到你会来。这些都太过荤腻……”
    “无妨,公门里走外差时,哪有那么多挑剔讲究。”
    “可……”你咬了咬唇:“你第一次来我这吃饭呢……不行,我去玉仙观拿几份素菜,一小会儿就回来。”
    “别,日头正盛呢。”他拉住你的手,身上混着腊梅和皂角的清爽气息:“……我于吃食上向来不挂心,只要有瓜果清茶即可。这鱼鲜香软嫩,既有了果汁,只再加份时令果蔬,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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