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了笑,在你眉心一点:“国朝优容士林,臣下刚劲。乃至徘优侏儒,亦能戏语箴讽时政。你那几册子,不过海外诸番末世里解国难猎险奇的绘本子,宏旨也算护国忠义,还不值当皇城司的枷梏。"
你安了心,又觉得有口难辩,翻过腕子,露出那蛊纹,咬着唇瞅他。
无情的手掌抚了过来,轻柔地盖在那蛊纹上:“倒不是要斥责你什么。只是,这汴京里各路耳目众多。府里尚算无虞,府外虎啸龙吟,暗潮汹涌。今后,有这样的事,多与我商量,可好?”
“……对不起,让你难做了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,你的事自是我的事。只是不想你受伤,被人诳了去。” 他握住你的手,摩挲着画笔弄的薄茧,眼睛里融光潋滟。“这作画,虽是逸性而为,还是多戴案上给你备的指套吧。练剑那掌套,也磨得厉害了。回头金儿给你拿副新的。”
心上欢喜,你顺杆儿挨着大捕头坐下,弯眉顺眼地,给他捏捏肩捶捶臂。
“说起防备……”他移开目光去,抿了口小几上的团茶。“外头遇着的那些人,你……也要多些心眼。更深露重时,早些回府。”
“噢……”这下你心腔子又咚咚起来。虽然自认行事磊落,只是有些不拘小节的,可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