页上:“赏赏花,听听曲,看看我。”然后,便咿咿呀呀唱起街头女货郎的曲子:
    “我本是穷乡村妇,家中汉子身儿弱,没得甚么娇色姿。
    又不会卖风流,弄粉调脂,又不会按宫商,品竹弹丝。
    无过是,赶几处沸腾腾热闹场儿,摇几下桑琅琅蛇皮鼓儿,唱几句韵悠悠信口腔儿……”
    “噢,看来是真真儿放不下,这穷乡村妇家中汉子身儿弱的戏文了。”他微微抬头,蝶羽似的睫毛一挑,眼睛斜睨着你,琉璃眼珠子似笑非笑。
    心腔子咯噔,你觉得被抓个正着了。大捕头七窍玲珑,身边又一群档头察子,怎么能瞒得过……当下打算挣个坦白从宽,讷讷道:“你……你知道了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无情坐直了身子,不急不躁,捋了捋披风上几乎不存在的褶皱:“月前,你说要去相国寺万姓交易大会,归来身上却是点石坊麝香油烟墨的味儿。前几日你出门,察子替你抹了尾巴,又见你从巷子里出来,用了村妇的行头,只是身形未变,又未穿耳。以他们的眼力,不算难辨认。”
    你面上一白,认了怂,脚下一软,伏他膝盖上,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:“那大捕头可要给我上枷?”
    他凝视你片刻,目光逡巡在五官骨相,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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