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绔褶皱中斜翘起来。硕大的龟头,裹着湿气,晶亮,饱满,几乎要戳到腰封上沿。
随着愈猝的呼吸,菇伞轻轻地摇晃,在你低头的凝视中,羞臊了皮相。一缩一张,菇眼难耐地吐出透明的腺液。一路淌下,油润了他弯刀似的肥硕茎身,勾勒他鼓动的青筋,滴答下紧绷的大囊、沉甸甸的两团赤色睾丸。
气血躁动得鬓角发胀,你跪立起来,咬着唇,提起裙角。无情干咽着,嗓眼里燎了火,胸膛明显地起伏,长眸漾着水光。
“不许看。”受不住在那样的凝视,你伸手遮了他视线。
“嗯。”无情温柔地应着,挺着那样的凶物,笑意却似人间四月,细密的睫毛刷在你手心。
你扯过腰间绸带,松松系他头上。
鹅黄的绸带,女儿家的甜甜温香,丝丝缠缠,盈满细细鼓张的鼻尖。本就六识过人,失了视线,耳鼻舌身意,更加敏锐。
纱裙轻抛的风,玉腿倾落的滑,纤指抓在肩膀的紧,雪丘……唔——
鼓涨的雪丘,磨蹭着,隔着一层绫纱,轻薄青年宽厚的胸膛。无情高仰起头,失声溢出一丝吟喘。
封隔双目的软绸下,化了妖的仙君鼻峰高挺,张启的唇瓣弓线分明。如此禁欲又勾撩的情态,折磨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