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咬破了手背,绞着的腿心又吐了一滩,裤缝里完全黏糊得不成样子了。
殷殷挺了奶脯,软弹丘肉,挤压他腔骨的空气。抵着粗粝的绣纹,绯晕紧贴他的绯晕,肉尖摩擦他的肉尖。
“——卿卿,啊——嗯……”无情低低地呻吟,挺起了胸,绷紧了胯。
是那件新作的诃子罢……
雪绫云香纱,绣了两朵青梅。那时还藏绣筐里,不让他瞧见。原来....唔——磨起来....是这般滋味....
他十指紧扣入手心,在如此难捱的境地,勉力压抑心底肆虐的恶欲。
但这爱物娇顽,见不得他的端方。抛了羞,挺翘着纤腰,抖送着桃臀,夹紧了他公兽似的窄胯。解了裆,丰腴潮湿的蜜谷倾覆而下,肌肤相就,碾压住他炽热的欲器。
春汁淅沥,嫣红充血的肥软肉瓣张开了,勉强吞裹住紧囊赤柱的交合处。圃一吮咬,销魂的电蛇,自被他肉茎刮蹭的嫩唇糙茎激荡周身,双双脊椎都快融化开。
烈焰焚身,口涎溢出大张的嘴角。尖舌难以自持地伸长,双双在稀薄寂寞的空气求索,乍然交缠,放浪形骸地搅弄,吞咽心上人儿不欲人知的吟哦。
苔痕缠媾苔痕,探索舌根最敏感的神经。磨肿了一圈的脯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