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,喜欢么?那儿咬……啊……咬着不放呢。这么喜欢么?嘬着不撒嘴……唔……都是你的,都是小太阳的……不急。”无情攫住你的耳珠,公兽般的粗喘吹入你敏感的耳廓。
根本哑了嗓子无法回答,你高高翘着丰圆的皋丘,蜜唇满淌香涎,嘬嚅他此味只应天上有的蜜棒。
“小……小日子才过,是不是?”硕大的伞头终于破入,塞满了还是不成比例的逼唇缝。极致逼仄,可怜兮兮地,嫣红小肉嘴此刻绷得发白,却馋坏了般,滋出水泡,咬住他红津津的大龟头不放不放……
“唔——别咬……动不了了——啊嗯——别怕,就……就进去一点,像……上次那般。”本是吟风咀花、读诗吹箫的嗓音,埋入你云鬓。男性的有力两指,乍然拨开疏淡的毛发,摁裂你饱满的肉萼。
颀长硕大的肉根退了退,挺翘着,又攻陷那天堂般所在。缓穿慢凿,坚硬龟头伞棱抚慰着颤抖的逼肉嫩芽,饮鸩止渴,勺子似的,刮舀下更多清黏的淫靡花蜜。
几乎丧失所有意识,你知觉只剩那臀股相接、操撞媾和的美处。几层绫罗压簇过来,遮掩那淋漓羞耻的声浪。方念起,这次地是午夜穿行的厢车。听着窗外零星飘入的车辚马嘶咤喝人言,你仰着头,咬着袖帕,嫩逼儿咬死了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