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肉棒,又泄得目斜神散。
    行至处极喧嚣的街巷,夜航船工的呼号,食肆邸店的呵传,勾栏夜场的嬉唱,一股脑儿遮掩了一厢春响。
    决然而动,无情扯过你右手,整个儿拢套在久被冷落的长茎。想着方才军汉的荤言,弓卷了腰,大力夯入,又准确地停在女儿家的薄膜小孔前。旋磨后退,勃涨阴茎鼓了狰狞青筋,刮磨你白嫩的指圈。狠捣入寸许,操撞你饥渴的逼穴褶皱,毫不怜惜,周而复始,“兵、兵、兵” 杵得白沫滴答,春液飞溅。
    你早已无力思绪,在心上人肉棒的夯打中食髓知味的沉沦。扬起桃颜,咬破口中的袖帕,全身绷成满张的弓,脐眼愈压愈低,雪臀愈抬愈高,蜜缝越戳越肿,越肿越爽。花房跌宕着情潮,吃力绞旋粗长的雄茎,媚好深吮,诱它乍破无力承载的银瓶。
    “别……别咬了……给你——给,给卿卿! 啊——!” 几乎可见劲瘦公胯的残影,无情的前茎暴胀起来,终于夯破你饥渴的牝唇。凉齿咬陷你后颈的嫩肉,炙根刮擦水红肥肿的逼唇。桩入无上快美的空白处,胞宫全然开放,疯狂宣泄所有久存的蜜液,冲击了早已鼓绷欲裂的茎身。
    菇头紧抵着薄膜小孔,激灌入积攒月余的浓炙精浆,烫化了牝道,在肉芽立刻全缩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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