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凝结,江舒宁却不介意,拉着张静初朝福安县主行礼。
福安斜睨两人一眼随后收回目光,让她们起身。
“这不是江侍郎的女儿吗?病殃殃和朵娇花样的居然也敢来这里跑马?”声音从福安身后传来,一位穿着松花色骑服的女子款步而来,牵着一匹深棕色的骏马,手紧攥着缰绳,模样瞧上去倒比福安还要更刁横些。
来人是太常寺少卿余尚文的嫡女,余家二小姐,长日跟在福安身后,仗着福安的身份借势欺人,一直和她们不对。张静初时常对说江舒宁说,余二就是个扎扎实实的狗腿跟班,一点没有余少卿风骨,枉生余家门。
马厩那边,三三两两又出了几个牵着马匹的人。
江舒宁一双杏眼清澈明亮,不见半分局促,“余小姐好眼力,才见了几面就对我这样了解,可见接人待物必然见微知著,慧眼如炬。”
张静初眉头蹙起,在一旁揪了下江舒宁腰间,声音极小,“你夸那草包做什么?”
江舒宁合上眸子摇了摇头,面上笑意依旧。
余禾秋十分意外江舒宁居然夸她,但这话夸的,却也让自己十分受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