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羡鱼几乎瞠目结舌。
有没有搞错这还能继续降?
还是说他发现什么了?比如说她撬他墙角什么的,降吧降吧,降到最后说不定就能顺理成章地和离。
“你不要动,我涂完了,自然就会放过你。”
金羡鱼只好耐着性子任由他施为。
等他涂完,玉龙瑶果遵循了他的承诺,替她解开了束手的裙带。
青年微微退后一步,抚摸着腕间的日晷,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他的杰作,温和地摸了摸她玉溜般的长发,道:“你好好休息,到时候我再来看你。”
至于到时候,又是什么时候,谁知道呢。
这一向是他惯用的话术。
金羡鱼实在没有精力搭理他了,含糊地应了一声,任由自己坠入了梦中。
梦中,在玉龙瑶离开之后,隐隐约约间,似乎有有一道霜白的身影步入了卧房,面容姣好若圣女。
此人正是谢扶危,却见其容色冷清地跪倒在了床畔,双手合掌,神色虔诚又柔和。
许久,这才匍匐在地上,指腹一寸寸抚过金羡鱼肌肤上青青紫紫的伤痕。
因为激动,眸中霜白渐染,淡漠中透着股狂热的虔诚之意。
“很疼吗?”谢扶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