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言自语地喃喃道,“马上就不疼了。”
“乖孩子,很舒服吧?”
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唇瓣,谢扶危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少女的容颜,低声说:“我还会再小心一些的。”
他面色潮红如霞,语气却依然淡漠,半晌,才若无其事般地直起了身子,轻汗濡湿了霜睫,眼睫颤抖得厉害。
他是公狗,所谓公狗,自然是要圈地标记占领属于自己的地盘的。
这一觉睡得金羡鱼昏昏沉沉的,扶着脑袋坐起来的时候,大脑还是懵的。
……怎么睡得这么死。她睡眠一向很浅,像今天这么死还是头一次。
久眠之后口中微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