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之后,许平君打着饱嗝,进了浴盆,刚泡上了花瓣浴,就见那大娘又送来了什么香料,倒入了水中,说是能驱寒。而禁卫军始终在六尺之外的屏风外,让她心中略懊恼。
平君心道,既然自己被软禁了,不妨更自在些,于是道:“大婶,酒才是最驱寒,这些香甜的东西,真的可以么?“
奶娘一听,笑道:“这姑娘也是豪爽,禹儿不喝酒,奶娘拿自己的烈酒给你喝!“于是,平君边喝酒边泡澡,泡得身上寒气尽散之后,迷迷糊糊的寻了一张床睡着了,半睡半醒中,就觉得有人在端详
她,目光热烈而充满好奇。平君想睁开眼睛看看此人是谁,却因过于劳累无法睁眼。
此人不是别人,却正是霍禹。
此番归来,病已就在后门口,他向霍禹承诺,一旦他看到平君里开霍禹的别苑,就将羊皮图的地点告诉霍禹。霍禹便回到别苑遣平君离开,万万没想到,平君正睡在自己的床上,四仰八叉,打着微鼾。
霍禹向来有洁癖,见平君穿着自己衣裳鸠占鹊巢,更是火冒三丈,他凤目一瞪,便要拖平君下床,谁知平君喃喃地呼唤了一声:“小病猫,是你么。“一个猛力,把霍禹一拽,恰恰地上尚有平君扔的酒瓶,霍禹脚下一滑,摔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