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。
迎面冰寒的嘴唇对上了平君热烈的唇,顿觉香软缠绵,美妙芬芳,霍禹的头脑轰的一声,仿佛心中有丝帛裂开了一般,丝丝线线都是柔的,滑的,霍禹只觉得浑身发烫。
正在这时候,平君却睁开了双眼。
霍禹迅速起身,怒道:“谁让你穿我的衣服!谁让你来我的房间!”看到许平君身上穿着自己心爱的紫袍,霍禹双眼迸射出阵阵寒光,可冻死人,又可杀人。
“可是,我的衣服湿了呀。”许平君吓了一跳,她依旧双目迷蒙,欲要脱衣,霍禹却转过身去,怒道:“算了,衣服送你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许平君得知自己获得自由,开心地撒腿就跑,奶娘却迎上来笑道:“你们不如一起吃个早饭吧。”
霍禹却道:“奶娘,她只是我的囚犯!谁让她来我房间的!”
奶娘一脸茫然:“囚犯?禹儿为何要带囚犯回家?“然而,为时已晚,霍禹独享的花瓣浴玫瑰花、桃花,已给许平君享用,他一日三餐的伙食,也被许平君一顿饭吃了干净。此时,霍禹气得面色铁青,他抄起了吴王夫差剑,按个恐吓那两名看管平君的禁卫军下属:“你们是怎么看囚犯的!“
此时,许平君正在别苑的门外焦急等待。本以为病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