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金总也就起了好胜心,专逮着他喝。
要说怪……
就怪男人奇怪的攀比欲吧,嗯。
姜月长出了口气,正要对季明芮开口,不料胳膊一紧,竟是迟间把她往身侧带了带:“我要她送。”
胳膊与胳膊严丝合缝,分不清是谁的暖意传来,一同对抗起风的寒夜。
不得不说迟间酒品很好,上车后不吵也不闹,抱着胸阖着眼一路好端端地坐回了家,连上楼的时候,都会下意识撑着楼梯扶拦,好帮姜月分担重量。
看在这么配合的份上,姜月便也投桃报李,把人搁床上后没立即走,进厨房烧热水去了。
咔哒捣鼓几下后,老旧的液化气灶终于颤巍巍地燃起一圈蓝色。
姜月后退几步倚着门框站好,一面注意水壶,一面往卧室方向看。
黝黑的门洞把她与迟间分隔在了两个世界。
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可若欠的债是人情债,只能辅以同样的人情还上。
只是人情这东西,却无法用单一的数额衡量。
所以,送迟间回来,再好心地照顾一番,究竟是算投入适宜,还是投入太过呢?
可惜醉鬼的逻辑本就不同常理,恐怕问到头来只会令自己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