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月惆怅地叹了口气,转回视线重新看向水壶,却发现灶台不知何时给熄了火,怎么摆弄都不见好。
迟间这都住的什么神奇的地方?
她只好冲卧室喊了几句,也不管里面究竟听见没有,转身拿着钥匙去买水。
好在走出十分钟即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,只是一来一回折腾,等姜月抱着大瓶矿泉水折回来,已经气喘得什么都没工夫去看去想,抬脚就进了卧室。
卧室没有开灯,她反手在墙上摸索,摸到了开关,摁下却没有灯亮,不得已只能继续往里走。
床隐隐约约在眼前晃,上面隆起的影子也辨不分明,不过看姿势似乎仍保持着一开始的侧身。
看来,应该中途没有醒来过。
姜月松了口气,把水瓶靠着床头柜放好,想了想,又蹲下帮忙拧开,只是刚才抱着水瓶奔走,力气不知不觉失散掉,手腕压根就使不上力。
谁能想到在睡着的迟间边上,自己竟沦落成了个“手无缚鸡之力”的女孩子呢?
她想着就觉得有趣,极为小心地轻笑了几声,喘口气,准备继续拧,却听耳边传来一句:“你笑什么?”
姜月吓得一哆嗦,水瓶顿时往边上横卧去,咚的一声闷响,她却来不及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