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太靠近眉心,便显得太过端庄圣洁,就跟庙里的观音似的让人不敢亵渎,而她这枚痣却是生在刚刚好的地方,竟然衬得一张脸显出几分纯洁与娇俏来。
    一番细看下来,这女子虽然生得跟红酥很是相像,但通身没有一点红酥的妖娆媚态,神情更是红酥所没有的清冷凛冽,声音也和红酥不一样……这一条条下来,这女子怎么会是红酥呢?
    意识到这一点,牡丹不觉出了一身冷汗。
    而看到她这副模样,站在不远处的那位贵女更不肯放过她,她声音清脆动听,却声声带着逼人的锐气,“你说啊,怎么不继续说了?你敢不敢对着我的脸,将刚刚那些话再说一次!”
    牡丹本就心虚,此时被这样厉声诘问,更是说不出话来,脊背不觉佝偻下来,脸上的得意已经全变作了惶恐,她不敢怪面前这些贵人,只将怨气全都撒到了龟公身上,怨他早看出了端倪却不提醒自己!不由侧头狠狠瞪了龟公一眼,而龟公早已经匍匐在地,身体不停地发颤。
    看到他们这副模样,那贵女凄然一笑,再一次走到堂上那具尸体前,“你生前不肯认我,死后的下场便是唯一血脉要被这等下作小人践踏侮辱,如今你可满意?刺史大人?忠烈将军?”
    这两个名号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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