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从来都是邵栖主动,她很少给他打电话,这样每天一早就接到她的电话,还是头一遭。邵栖心酸又感动,他知道她有多关心他。她从来和自己不一样,不是一个喜欢口头表达的人,但是两个人在一起,其实总是她照顾他包容他多一些。
邵栖深呼吸了口气,开口道:“我刚刚量了体温,有发烧症状。你先不要急,我现在就去诊疗中心验血,如果确定是感染了,我马上进入隔离病房进行治疗。确诊越早,治愈机会就越大。”
“好……”暗投的荣雪已脑子已经一片空白,只有发烧两个字一直在她耳朵里蹦跶。
她努力说服自己,发烧并不代表什么,当初自己也发烧还喉咙痛,最后不也只是感冒么?
等她回过神,匆匆赶到诊疗中心,邵栖已经抽完血又回了酒店的宿舍。
她有过类似的经验,知道此时邵栖的心理压力有多大,和张明生打了声招呼,就跑去酒店看邵栖。
邵栖给她开了门,然后迅速退开,不让自己和她太靠近:“你怎么了来了?”
荣雪没回答,只认真看向他的脸,他脸色看起来很糟糕,有很明显的病容:“感觉怎么样?除了发烧还有什么症状吗?”
“还好,就是有点头昏脑涨的。”邵栖故作轻松,但此时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