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问邵栖的状况,每天上班都会认真观察他,是否有不对劲的地方。
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,邵栖依旧没出现任何症状,紧张兮兮的荣雪绷紧的弦,渐渐松了几根。
甚至连邵栖自己也觉得应该没事,那手上的伤痕也已经完全恢复,只剩下两道没有任何痛感的疤。
这天早上,荣雪醒来,习惯性地打电话给邵栖。
那头的邵栖握着电话,却很久没有接起。他坐在床上,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温度计,上面赫然显示着三十九度。
他今早是被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弄醒的,清醒之后,便觉得浑身发热,头昏脑袋。他没忘记自己还在危险期,赶紧起来量体温,果不其然发了高烧。
他昨晚没洗冷水澡,也没有整夜吹电扇,这几天晚上的气温稍稍降了,睡觉还算舒服。他向来身体健康强壮,不至于无缘无故就发烧。哪怕这症状再和感冒前兆相似,他也不可能认为自己是感冒了。
因为埃博拉的初期症状,就是和很多病症相似,所以在初期会出现很多误诊。
他心跳得很快,手中的电话还不依不挠地响着。
终于还是接起:“我在。”
“今天怎么样?”荣雪这几天打电话,每次都是用这句开场。
两个人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