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芷园,白芷好摆弄花草,高种波叶金桂,矮种芷茉,在她的打理下,到将这方囚牢似的地方规整的十分精致典雅,水车小渠自有一番闲趣儿。
凉荫送清风,洒面若微霜,一方小桌前,四位天容女子各据一方,几双纤纤玉手搓牌笑谈。
“上神界众女神闹得厉害,去年那司风小神抓着我泣了半日,诉着檀凌真神往日神姿。不过据我所知,她不过是在清辉天神寿诞之上见过一次檀凌,千年已过,竟还念念不忘,真乃长情之人。”池光上神说完,看了眼牌面,扔了张牌出去。
流玉上神接话:“长情之人何止司风,天神殿中的侍婢采云也痴心的很,听闻檀凌殁后,神不守舍,上的茶不是热了就是凉了,最近干脆经常打碎茶碗,惹得天神苦恼不已。”
说话的正是清辉天神的两位爱徒,池光和流玉。
镜灵侍者承浅闻言挑了眼角,也一同将视线定在白芷脸上。
白芷泰然自若,毫无窥然,实则心虚不已,想起那日檀凌跳下扶光台之事,扔了张牌,做了炮手。
“糊了!”池光伸手,“拿来拿来,流玉和承浅三年,白芷炮手,你五年。”
白芷微微笑着,会让人觉得很温暖,“你运气好,我本来不想打这张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