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封了个五年神力的红包给池光。
忽然一阵地颤,白玉桌抖了抖,白芷双手稳住桌子,不消片刻地颤停了,天边漫上薄薄灰雾,令人生畏。
见状,池光和流玉一同起身,池光流玉此次想探知的事也一一得知了,对打牌失了兴致,也不愿多做停留。
“我看还是不打了吧?”流玉给池光递了个眼神,一同看向白芷。
“扶光台异动,我便得去看看。”白芷如此解释。
白芷起身,送池光和流玉离开,临别时,池光流玉两位上神颇有默契地眼神交流了下,由流玉问她:“你与檀凌怎说也是经祖神传授师出同门,他神灭,你怎地一点都不伤心难过?”池光也略好奇的看着她。
白芷勉强尴尬地扯了下嘴角,说出她们想听到的答案:“谁会关心一个囚禁自己,时刻想要自己性命,取血注扶光台柱心的檀凌的死活?”
池光和流玉走了,遥遥听见池光嘟囔:“四海八荒六界众生,均寻不到檀凌真神一丝神息,连殁在哪都无人知晓。”
归来时,白芷漫无目的走着,路边的桂香惹人沉沦,她停住脚步,抬眸看着路旁的波叶金桂。
伤心?难过?
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?
更何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