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真是气人。”木樨不停地张嘴说话,像是在为她抱不平,眼神也却在无法自持地飘忽不定,“主子不如以后多让奴婢陪您出去,奴婢可会伺候人了呢,才不会像玉子那样冷漠不识趣。”
她好歹也是伺候过皇后的人,自然马上就发觉对方有问题:“不关玉子的事,本来就是我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“哎,主子可真是偏心她,奴婢好羡慕啊。明明奴婢和她都是一同来伺候您的,奴婢以为自己也比她能干得多,您却……”话都说到了这儿,木樨似乎才关注到她的脸,因而发出一声真情实意的惊呼来,“您的额头怎么了?!”
压根儿就没有认真做解释,许天晴就这般糊弄了过去。她说想要沐浴,便在被伺候的同时进一步欣赏起木樨突然拥有的话痨属性,好奇她之后到底要干些什么事,竟然能紧张到这种程度。
话虽如此,她很快就觉得烦了,于是委婉而友好地要求其快滚,只留自个儿一人在充当浴室的泡澡房里享受清净。可她还没在木制的大浴桶里独处多久,便感觉有谁从后方接近自己,闯入这难得的私人世界。
她被吓得立刻绷紧神经,以为那个天真烂漫的傻子王爷又来了。可她急匆匆地转过头去,却又马上转回了头,还暗自翻了个白眼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