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放宽了心。
单就这点来看,这两人可真不愧是亲兄弟。
任由某只熟悉的手触碰披散的头发,许天晴叹了口气,选择纹丝不动地空口行礼:“嫔妾给皇上请安。”
贺元恺摸得毫不克制,言语的声音倒是平淡得令人熟悉:“你上午都做了些什么,居然要在午膳前沐浴?”
她确信对方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,所以干脆拒绝演戏:“嫔妾被陛下您养的狗舔了,恶心。”
“……哪只?”
“哪只?!”
“这一年半在冷宫轮班看着你的人,全是朕养的。否则光是前三个月,你大概就要被毒死个七、八次。”他拧着眉,冷冰冰地讲出了些很不得了的事,“朕也是在近两月前才知道,有一只确实很不安分。但他尚有用处,如今还不是处理他的好时机。”
“噢……多谢皇上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就这样。”许天晴泡在铺满鲜花草药的热水中,看着眼前缓缓腾起的白雾,“嫔妾只是无言以对,毕竟您太了不起了。只是不知道您是心胸太过宽广,还是有些别的什么癖好?”
“朕不是宽宏大量的人,也没有你想象的那种癖好。”说着说着,贺元恺便稍稍低下了身子,很不自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