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也不迟,到时,自然一目了然。”
“郁兄说的有理。”施越东也赞同他这话。
白晖摊摊手:“我没意见。”
姚未噗呲一声笑了出来:“既然你们都觉得如是,我自当从命呐,你们放心,我一定让人把他们给盯紧了,连一只麻雀都不放过!”
说到这儿,他突然话题一转,语气变得微微惊讶,颇有些稀奇一般的跟他们讲道:“这回回去,我还听我爹提起了一桩奇事儿,上回咱们不是破了城外那慧觉寺的案子吗,我爹还特意写了奏折上去给咱们请表?”
郁顾舟当下心里一个咯噔。
却听耳畔白晖问了一句:“然后呢?”
姚未一下子垮了脸色: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这种事儿按理早应该批下来了,可到现在还没个影子,我爹写信去问上头,上头的人先时还满口应了下来,说这没甚问题,可突然就没音了,前些日子又突然模模糊糊的提起说,上头语气已经松动了,不出所料,那请折再过月余就能到手里了,你们说这奇怪不奇怪?”
说完,他还摇摇头。
“这倒是奇怪了。”白晖微微蹙起了眉头,不过是一道请折罢了,又不用下圣旨,且还是用姚大人的功劳给换的,还有甚理由不同意的?
再则,他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