晖怎么说也是白家子弟,是天子母族,虽说是旁枝,但只要他姓白,就不会被人给无故打压。
莫非……
“是因我之过。”郁桂舟淡淡打断了白晖的沉思,嘴边溢出一缕苦笑。
“郁兄,”施越东疑惑的看着他。
郁桂舟抬头,在他们身上看了过去,微微侧着头,眼里逐渐放虚:“想听故事吗,一个关于官位厚禄、财产累族的故事。”
没等他们回话,他就幽幽的开始讲道:“从前,有一个家族,他们不分嫡旁,共有三支,大房得以高中,投身官场,举家搬迁;二房子弟单薄,无甚出息,就着祖宅度日;三房醉心学术,在淮南教导子弟,不想有一日风波乍起……就这样,他们自此分崩离析,各自漂浮,有一日,二房的孙子辈里,有一人竟考取了童生,考取了秀才,如今还在府学里读书。”
姚未等人心里都惊起了几个浪花,沉默不语。
好半晌,最先回神的姚未一脸感叹:“郁兄,这人就是你吧?”
郁桂舟点头。
姚未还是挂着一脸的感叹道:“年幼的稚子目睹了家里从繁荣到落败,在流放的过程里又眼睁睁看着亲眷在洪流之中各奔东西,至此,一场大病竟遗忘了所有,若干年后,这位稚儿为了重新改换门庭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