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读书,终于考取了童生,又在院试里与诸人斗智斗勇,在数千人里脱颖而出,夺得了第一名,郁兄,你这故事,实在太感人了,若是写成话本子得感染多少人落泪啊?”
……
话本子害人不浅!
“难为郁兄你了。”白晖这才明白为何郁桂舟给他的感觉是忙,很忙,非常忙。
他把所有的时辰都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,竭力的吸取着各种学识,又要谋划怎么让身上所背负的压力减轻,让郁家摆脱那样一宗罪,费了无数心血,明明比他还小一些,却已经走了那般多崎岖的路了。
郁桂舟淡笑:“谈不上为难的,”他看着身边三人,有些歉意:“只要你们别怪我拖后腿就罢了。”
施越东一针见血的指出:“姚兄不是说再过月余请折就能下来了?”
既然这请折下来了,这说明了什么?
说明上头已经对郁桂舟家里的事儿睁只眼闭只眼,不打算把过错牵到他头上了。
“对哦,”姚未转头对郁桂舟笑道:“郁兄,看来上头已经不追究了。”
“你们想的太乐观了,”郁桂舟苦笑着朝白晖看了一眼:“是吧,白兄?”
白晖一巴掌拍在他肩上,安慰道:“郁兄,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有三,你既然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