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衣瞄了一眼窗外,“纯钧在厢房坐着呢,怕主子传他,也不敢去休息。流火去给他找吃的去了,他说他都快七个时辰没吃饭了。”
“哦,那怕是流火该心疼了。”听到了确定的、秦雪歌没事的好消息,季念然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。她想了想,又道:“那服侍我收拾一下,我还是要赶着问纯钧几句话……但是也不必忙,先让他吃个安生饭再说。”
“那就是主子心疼他了。”授衣笑着扶季念然下床,又走到堂屋门口,开门朝外面小声吩咐了两句,回来才道:“刚刚柔桑一直在外面等着呢,我让她去准备些热水,再去给纯钧和流火带话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季念然点点头。前几日她每天从早到晚的担心,吃不好睡不好,现在心头压力骤减,就觉得有些饿了,又叫授衣,“等下流火来了,问问她还有什么剩下的吃的,给我也准备一份来。这么大半夜的起来,最觉得饿。”
“那不如我去把王妈妈叫起来,给您下碗面条?”授衣见自家主子忽然有了胃口,连忙提议。
季念然忙摆手,“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她缓缓走到梳妆台前坐下,授衣跟在她身后,“我记得之前有人送了些江南一带人家做的甜藕粉来,那个沏成糊糊好吃,沏一碗过来吃就行了。这么晚了,吃得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