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怕不消化。”
“就照着您说的办。”授衣快手快脚地为季念然挽了个家常发髻,简单插了两支簪子以做固定,转身出堂屋安排去了。季念然穿着家常袍子,缓缓踱到炕前坐下,盯着窗外的黑夜出神。
过了片刻,授衣端着一碗藕粉回来,待季念然吃完漱过口,才带着纯钧进来,又转身站到套间门口,不进来,也不离开。
纯钧看起来已经没有很狼狈了,他似乎刚洗过脸,也重新梳过了头发。只有身上风尘仆仆的衣裳,提醒季念然,他到底连续赶了多少天的路。
“二奶奶。”纯钧跪在地上,给季念然磕了一个头,季念然忙让他起来,在屋里寻个绣墩坐下。
“二爷和你们都还好好的?”季念然总归是要自己亲口问一遍、再听到答案才能放下心来。“你也辛苦了。”
纯钧忙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来,上前放到季念然面前的炕桌上,又后退一步低头回话:“二爷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奶奶,二爷和咱们几个都还好,不过是另有任务……这些事二爷信中怕是都和奶奶说了。这次小的回来,也是有消息要报给老将军知道,等天亮了还要去前面见老将军。”
信封已经有些被雨水打湿了,边角处软塌塌的,季念然撕开信封边缘,从里面拿出两张信纸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