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雕花纹路里?”姚征兰追问。
丁奉公实在是无话可说了,干脆反将一军:“依姚评事看,此案便不是范氏协同奸夫谋害亲夫了?那我问你,孙掌柜说他昨夜亥时看到范氏与人夜奔你信是不信?”
姚征兰道:“昨夜天上只有一弯残月,且是子时过后才出来的。即便孙掌柜亥时看到有人夜奔,只恐也难断定那便是范氏。”
“你怎知是子时过后才出月?难不成你子时还未睡?”
“今日第一天来大理寺报道,某心下忐忑,故难成眠,丁评事若是不信,可去问问旁人,想必也有那晚睡的可以作证。”姚征兰眼角余光见顾璟正看着她,额上冒出一层细汗。
“也就是说,你不信他的证词?”
“不是不信,是不完全信。”
“既然半信半疑,那我且问你,假如这家在亥时真有女子与人夜奔,不是范氏又能是谁?方才米行伙计已经证明,夜里米行只有康掌柜夫妇居住,别无他人呐。若这个与人夜奔的女子真是范氏,她若不是自愿,为何不喊?若不是与人勾搭成奸,又岂会半夜自愿跟人私奔?”丁奉公提出疑问。
“夜奔之女子到底是不是范氏,待打完了板子好好问问那孙掌柜有没有看清夜奔之人的脸再做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