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姚星潼暗下决心,如果在性别上能成功糊弄过去,一定不能再沿袭之前的半吊子学法,吃口馒头赌口气,给顾连成挣份面儿。
不然她吃人家的穿人家的住人家的,还是个不带把儿的冒牌货,着实愧疚。
然而,顾连成下一句,话锋一转:“第一次见面就说这些,确实是有些严肃了。不过,既然早晚要说,不如就趁今日讲清楚。”
姚星潼端直了身子。
“你过去的情况,我们自然是了解的。人各有长,你的天赋不在读书上,许是在别的地方,你且做你爱玩的事去。但你既然成为我顾家女婿,没个一官半职,出去见人也不好介绍,总得有个花名。”
顾连成自以为暗示的十分明显,抬手摸摸下巴,慈爱地注视姚星潼。
可惜,向来听不懂弯弯绕绕的姚星潼又糊涂了。前面说她笨让她随便玩儿,后面又让她入朝为官,这绕来绕去的到底是要哪样?
她迟疑着问出口:“星潼不懂,还请老爷明示。”
顾连成:“……”
这孩子看起来傻乎乎,脑子还真缺根弦儿。
确实是个好拿捏的对象。
他清清嗓子,索性把话挑明:“朝中官员里有不少空壳子。你在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