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没问题,”牧悠悠在那头把苹果咬得嘎嘣响,转而问,“楚清你要去哪儿啊?要这么久。”
“……”这回顿了下才回,“要出国。”
挂完电话以后,谢楚清收拾完了行李,顺便把卷饼的狗粮和狗咬胶装了袋,想着把卷饼送到悠悠那里时也正好把东西一起送过去。
卷饼没有一点自己即将被寄养的觉悟,见谢楚清拿出了熟悉的包装袋,“嗷呜”了一声就要扑过来,半途却被她捏住爪子揉了揉。
“来,让我埋回儿肚子。”谢楚清笑眯眯的,空出一只手挠了挠卷饼的下巴。
她靠在偌大旅行箱旁,把卷饼当成了犬型抱枕,缄默了良久才问,“卷爷,你之前被你前一个主人丢在宠物医院的时候,你是怎么想的?”
卷饼毛茸茸的爪子扒拉着谢楚清的肩膀“汪”了声。
“我说我跟你怎么这么投缘呢,”谢楚清也没指望它能听懂,她乌黑的头发顺软地披泻在肩上,声音有些闷哑,“原来我们都是被不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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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往伦敦的航班定在第二天的晚上十点。
航站楼内人来人往,谢楚清刚托运了行李,她拿着机票正要过安检,包里的手机突然嗡声响了起来。
这么晚,一般除了悠悠,能给她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