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只剩谢楚明了。
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愣住了。
片刻过后,谢楚清犹豫地接了电话,一开口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莫名的心虚:“喂?”
念头一出来她有些莫名,随即暗暗骂了句自己,她为什么要心虚?
顾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清晰的传过来:“你在哪里?”
“……”想了想,谢楚清决定还是老实交代,“我在……机场。”
她话一出口,对方就沉默了下去,没再出声。
此时航站楼的大厅内灯照通亮,楼外的停机坪却晦暗不明,正是深夜,室内的温度并不高,谢楚清虚靠在自助取票台旁,隐隐觉得有些山雨欲来的意思。
良久顾行才再次开了口,他的嗓音低哑而沉缓,像是压抑着冰冷与戾气:“谢楚清,你又要去哪里?”
他的声音很低,仿佛是贴附着在她的耳侧说话,谢楚清甚至错觉的感受到了从手机里传来的炙热吐息。有些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她只能含糊地回:“我出差几天,等——”
“如果我不问,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瞒着我?”顾行一字一顿地打断她,低低地笑了下,“还是打算再躲着我几年?”
对方的声音听起来酝酿着愠怒,还有着几不可查的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