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程梓月很不友好,一个多礼拜没睡过好觉的她看东西都重影了。
    万恶之源就是她楼上的住户,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埋头造人,仿佛身体永远不会被掏空。房梁上咯吱咯吱到天明,不仅对她这只不能狺狺狂吠的单身狗,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,更摧残了她在原来那个时代,二十二年辛苦养成的早睡早起的生物钟。
    终于,在早晨她跑步回来洗澡的时候,卫生间吊顶承受不住如此集中的火力,就硬生生地塌了。
    “卧槽!还有完没完!”
    被砸在下面的她满身泡沫、光着身子站在浴室正中,脱口而出。说出去的7个字如同掉进地沟的金豆子,再也捡不回来了。
    铝扣板在膝盖留下了一个长长的“爱的划痕”,后背也砸青了。
    伤口的严重程度远远超过她的预计,她只好坐地铁跑躺医院,处理一下顺便给屁股来一针破伤风。
    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场景。
    这位喋喋不休的大姐大概也是搀着自家老母去医院的,环视了一周,最后决定从程梓月下手,声讨个座位来。
    且不说她膝盖有伤根本站不稳,最讽刺的是她这一排本来能坐六个人的座位,加上她只坐了五个人。但旁边四个胖哥们儿纹龙刺凤坐得任性,又是一人一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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