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就差把“黑/道大佬”写脑门子上了。
所以苦逼兮兮挤在一个角落的她就成了最有可能被攻克的对象。即使她膝盖贴着厚厚的纱布,即使本来这一列其实有个挪一挪就能出现的野生座位。
那位大姐调门越来越高,好似一台拖拉机。
程梓月再也忍不住了,上下唇一动,脱口就要说话。
视线忽然变得一片猩红。好心的晋小江系统立马给她弹出来血一般的八个大字:
【多说多作,死于话多。】
好了,系统赢了。上辈子死前的凄惨经历又回到眼前。
那时,程梓月还不是21世纪的十八线小艺人,而是历史的长河中,某朝某代一位茶馆老板娘。
她自幼没爹没娘,被茶馆的掌柜爷爷养大,在茶楼里主要负责说书,偶尔也打个河北梆子、唱段京东大鼓、说说相声给人捧哏,或者换上一身行头在京剧里跑个龙套。
后来掌柜爷爷瞧她聪敏机灵,学什么都快,死前就将茶楼托付给了她。
她接管茶楼之后,也没放弃说书的老本行,而是结合江湖琐事、朝堂大事、东家菜摊、西家宅院自己编了段子来说。此一与时俱进,实在吸引百姓眼光,茶楼一时间生意爆火。她又拿出不少银子拓了地界、置办新屋,三楼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