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明日,人们听说宫里今日诸事,是不是会揣测他把太后气病了?
但是,反过头来想一想,有些人应该也会怀疑,符锦是太后选定的人,如今人进宫了,他不肯善待,太后才肝火旺盛,气出了病。
只是,凭谁如何揣测,他都绝对有发落一个嫔妃的权利。太后这般行事,是故意给他添堵,因为她的侄子是摄政王郗骁。
这些女人怎么还不明白,他最膈应的就是被人绕着弯儿地威胁?
卓永继续道:“婉容过来了,称太后病情严重,问皇后要不要过去侍疾。”
萧仲麟觉得身上有些凉,到此刻才察觉,锦被已经不知去了何处。或许是睡得太舒服或不舒服,把被子扔到了床下。
“婉容既然过来了,就让她去一趟太医院,把贺太医给朕唤来。跟她说,朕听闻太后抱恙急火攻心,起不得身。皇后要侍疾,命淑妃前去服侍太后。”不就是虚张声势、危言耸听么?他也会。说着话,翻身向里,移到许持盈身侧,扯开她身上的锦被,分了一半盖在自己身上。
卓永闻音知雅,“待得贺太医过来,奴才请他去用些茶点,不会打扰皇上和皇后娘娘。”
萧仲麟嗯了一声。
卓永称是而去。
“你怎么看?”萧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