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许持盈心绪很愉悦,唇角噙着一抹笑,偶尔会看萧仲麟一眼。
    回顾整件事,刮目相看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。
    明日起,宁王就被他软禁起来了,没个很大的理由,走不出宁王府;符锦是宁王安排到他身边,又由太后提携进宫,他便让太后处置符锦;至于太后,日后在宫里,他与她都不需要再迁就,甚至于,他已经开始限制太后——那根金簪、安排太医去慈宁宫请脉,应该都是在为此铺垫。
    最让他难受的那件事,只被他用作达到目的的引子。
    男子就该是这样吧,分得清轻重,能够及时抓住机会,把吃亏转化为得益。
    帝王也就该是这样吧,受得住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委屈和窝囊气,便是有担当的开始。
    对于符锦,许持盈没让自己多想什么。根本没必要了,那女子即将成为过去,谁都不需要耿耿于怀。
    也许,他会逐步变成冷酷的铁腕帝王,但总好过昏庸无能。
    卓永回来的时候,恭声禀道:“回皇上、皇后娘娘,太医与影卫查实,那根嵌宝金簪,簪头上淬了毒。太后娘娘回去之后亲拟了懿旨,明早便晓谕六宫。已有太医前去给太后娘娘诊脉,开了个清心宁神的方子。”
    萧仲麟笑了笑,“明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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