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派几名太医去慈宁宫一趟。吩咐影卫打起精神来,监视慈宁宫上下人等。”
“是。”卓永顿了顿,低声提醒,“皇上,皇后娘娘,天色太晚了,早些歇息吧。”
萧仲麟颔首,对许持盈道:“你先去寝殿歇下,我还得交代卓永几句。”
许持盈称是而去。
待她一走,卓永便跪倒在地请罪:“不少的事,都是奴才粗心大意之故,请皇上降罪。”
“罢了。”萧仲麟轻轻地笑了,“日后当心些便是。”卓永的忠心还在,便是幸运之处。
卓永千恩万谢,站起身来,聆听萧仲麟交给自己的差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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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令言回到府中,径自去了书房。她不舒坦得厉害,脸色很差。
少顷,小厮、丫鬟奉上四样小菜、一杯药酒,摆到炕桌上。
沈令言坐在临窗的大炕上,慢条斯理地吃菜、喝酒期间,把带回来的乌木匣打开。
匣子里有公文,还有那个险些要了皇帝性命的毒箭。
淬了剧毒的箭头,在灯光中闪着寒光。
小厮进门来禀:“大人,摄政王来了,说是有要紧事与您商议。”
沈令言蹙眉、冷了脸。
那厮真是阴魂不散。
再生气也没用,他大抵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