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棺材里刨出来,拆了她。”说着话,踱步出门。
    听着他脚步声远去,她再也不能支撑,软软地倒下去。
    其实真没什么,她只是胃部抽痛、心口发闷,从十多岁起就这样,心情恶劣的时候会发作。药酒就是常备着用来调理的。
    他要是不来这一趟,绝不会发作到这地步。
    活脱脱的煞星、灾星。
    他找的方子就能有奇效?别人找来的方子就是摆设?
    哪来的这样自以为是的底气?
    秦洛正是她的师父,已经入土为安的上一任影卫指挥使。
    他是真不会说人话,那张嘴要多歹毒就有多歹毒。
    她搂住自己疼得、气得微微发抖的身形,闭上眼睛。
    ·
    一早,许持盈亲自帮萧仲麟穿戴齐整,又与他一起用过早膳,送他走出寝殿。
    昨晚,他歇下的时候,她已经入睡。她醒来的时候,他已经起身,看起来居然神清气爽的。
    萧仲麟只睡了两个时辰左右,仗着年轻,并无乏力疲惫之感,与她作别时,他提醒她:“太后又病了,你不妨带几名嫔妃去侍疾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许持盈笑着颔首。这下倒好了,他一出手,直接把她与太后的明争暗斗搁置下来。怨不得人都说,但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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