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人,嫁给别人不关我的事?”
沈令言愈发觉得口干舌燥。她费力地吞咽着,想说话,却失语。
郗骁低喝:“看着我,说话!”
沈令言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,但仍是不肯看他,眉宇间却已现出些微的挣扎。克制不住了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郗骁抬手扣住她尖尖的小下巴,语气里有痛苦、无助,“欠了贺家的,究竟是你还是我?”
沈令言无言地摇头,抬手隔开他的手,语速很快地道:“是我朝秦暮楚、水性杨花,不论哪个男子,我都配不起。王爷不要妄自菲薄,是你当初看错了人。我真该走了。”随即仓促地举步。
郗骁则在她身后展臂,将她揽到怀中,紧紧的。
沈令言并没挣扎。这样近距离的与他纠缠,她没有赢的可能,不如省省力气。只是,身体僵直紧绷得似拉紧的弓弦。
郗骁感觉得到,她难过,难过得厉害。是因此,语气不受控制地有所缓和,如实对她道出心绪:“近期我总在想,若是英年早逝,该如何。由此,便开始早作打算。”
沈令言气得眉心紧锁,“你那叫什么打算?”
郗骁微微一笑,“我得给自己一个交代,我会安排好明月的退路。至于别人,好些我都管不了,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