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能谋害刁难的倒是不少。明月欠长公主一条命,我大抵是不能替她偿还。长公主与驸马的罪行……随你。我早就不能清清白白地存活,朝臣都明白,你更明白。”
沈令言痛苦地闭了闭眼睛。
“今日有人跟我说,我会毁掉我自己。说的对,我本就是这么打算的。”郗骁低头,唇轻轻在她面颊印下一吻,“你继续隐瞒、做对,我无话可说。你若想通了,要给我个交代,就来这里找我。这听月楼就是我倾力打造的一个笑话,我知道,看久了、习惯了就好。”
他退开两步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沈令言没有迟疑,匆匆出门,疾步下楼。
轻微有序的声响中,郗骁转身走到长窗前,分左右推开,步入廊间,向下望去。
凄风苦雨中,她身形映入眼帘,渐行渐远。
那背影孤单、傲气又倔强。
他双手撑着被冷雨浸润过的围栏,视线停留在她身形消失的转角处,良久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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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,萧仲麟留在乾清宫,批阅奏折到夜半时分才歇下。
翌日一早,许持盈听说了,不免有些不落忍,叮嘱小厨房午膳时给他加一道养身补气的羹汤。
见过嫔妃之后,定北侯赵夫人递牌子进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