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一闪而逝,他眼中现出深浓的痛苦、恨意、无奈。
    沈令言张了张嘴,到底是忍着没出声。
    郗骁深深呼吸几次,松开她,“你等我仔细斟酌一番。这会儿不行,这会儿静不下来。”
    沈令言颔首。
    “失陪。”郗骁举步出门,站在廊间,摸出随身携带的酒壶,一口一口,喝着烈酒。
    想平静,怎么都平静不下来。
    连仔细梳理回忆都办不到。
    生平第一次,他希望此刻在经历的只是一场噩梦。待得梦醒了,父亲仍然是他尊敬的长辈,令言仍然是他求不得放不下的最爱的女人。没有这些丑恶的过往,没有击碎他的脊梁。
    酒壶空了。他蹙眉,扬手抛给一名侍卫。
    姚烈走进笼罩在月光下的院落,到了台阶下禀道:“半个时辰之前,孩子带来王府。此刻,王爷,定北侯、赵夫人、长公主和驸马来了,急着要见您。”
    郗骁颔首,“传。”
    侍卫帮郗骁把小酒壶里灌满烈酒,送还到他手里。
    郗骁慢悠悠地喝了几口,赵家四个人急匆匆赶来。
    “王爷,天大的事都不关孩子的事。”赵鹤担心自己的嫡孙,一面走一面语气焦虑地说着,“不管王爷为何事震怒,都是我们这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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