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长辈的不是……”
郗骁晃了晃食指,锋利阴寒的视线阻止了赵鹤的脚步,“滚一边儿去。叫萧宝明过来回话。”
赵鹤气急败坏地转头望向萧宝明。瞧郗骁这架势,定是萧宝明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蠢事。
萧宝明心中有预感,脚步从容地走向郗骁,上了台阶,问道:“表哥,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,都会给你个说法。眼下,你把允哥儿放了,让我公公婆婆带回家去。”
郗骁走到她近前,问道:“那张字据呢?带来没有?”
“什么字据?”萧宝明竭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,“表哥指的是哪方面的字据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郗骁垂了眼睑,手势柔和地旋上酒壶盖子,旋紧,收起来,“嗯?”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还请表哥明示。”
郗骁眼神已是暴躁异常,语气却更为平和,“与先父相关的字据。”
“你是说——”萧宝明压低声音,“那件事么?你又何苦知道呢?是那贱人不知廉耻……”
她的话没说完,郗骁一巴掌抽了过去。
萧宝明的呻’吟未及出口,身形便飞到了一丈开外的院中青砖地上。她觉得眼前一阵昏黑,耳朵里轰鸣声不止。
郗骁缓步走下台阶,一脚踏在她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