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    许持盈笑盈盈地拿起一个荷叶型水晶盘赏看,漫不经心地道:“在本宫这儿没有那等多余的手脚。静贵人做错了事,已经受了责罚,事情已了。内务府只管按照她的位分,送去她宫中日常所需一切。”
    “是是是,奴才明白了。”翟洪文笑着出去打赏、传话,转回来之后禀道,“皇后娘娘,许夫人到了。”
    许持盈即刻道:“传。”今日母亲进宫求见的理由,是奉丞相之命告知皇后一些要事。话说到这个地步,她不能推诿。
    翟洪文把许夫人请进殿中,便识趣地带着宫女太监退下,只留了甘蓝、木香服侍在皇后左右。
    许夫人毕恭毕敬地行礼,“臣妾问皇后娘娘安。”
    “起来吧。”许持盈放下手里的水晶盘,指一指近前的椅子,“坐下说话。”
    许夫人谢座,半坐在椅子上。
    许持盈侧目打量,见母亲比上次相见时憔悴了许多,心里明白因何而起,但是不想提及,只是和声问道:“为何事来见我?”
    许夫人敛目看着脚尖,面无表情地道:“今日天还没亮,赵夫人去许府求救,说了摄政王的惊人行径。……”把郗骁如何刁难赵家的事和盘托出,之后抬了眼睑,定定地凝望着许持盈,“赵夫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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