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尽量不让他们蚀本,前提是他们也得争气。”
    “嗯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郗明月点头,“官都当不好、家里不干净的人,再想别的就是痴人说梦了。”
    ·
    巳时三刻,翟洪文来禀:“贺太医回来了。许夫人是几餐未进,气血不足,需得调理数日。”
    许持盈听了,先是轻轻吁出一口气,继而微微蹙眉,末了道:“本宫不曾问及此事,记下了?”
    翟洪文恭声道:“奴才谨记。”
    待得翟洪文退下,郗明月握住许持盈的手,“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……”母女之间的事,最精明的人怕是都不敢掺和,何况她,“反正,往好处想吧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许持盈敛目思忖片刻,费解地问,“往好处想?好处在哪儿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郗明月被问住了,险些为前一句的话呻|吟出声,“我就是随口一说啊,对不对的……你怎么好意思较真儿的?”后悔有之,委屈亦有之。
    许持盈瞧着明月的样子,笑了揉了揉她的脸,畅快地笑出声来。
    ·
    下午,沈轻扬和沈令言同一时间赶去通禀许持盈和萧仲麟:淑妃去坤宁宫花园赏花时忽发重病,面上奇痒难耐,呼吸困难。
    花粉过敏性哮喘——萧仲麟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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