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是没脾气了,“懒得理你。”
    “懒得理我,就把昨日去找你的那几位夫人的身份告诉我。”许持盈用力握了握明月的手,“一般而言事发之际就跳出来的门第——还是夫人出面的那种门第,祸害别人的时候就算不是夫妻同心,夫人也是功不可没。要是有例外,当然会从宽处置。现在你跟我说说那些人是谁就行了,余下的事儿你不用管。”
    “嗯,好。”郗明月将昨日去找过她的官员家眷逐一道来。
    许持盈用心记下。
    沉了片刻,郗明月钦佩又疑惑地看着持盈,“嗳,有个事儿,我一直想不通。”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    郗明月托腮,大眼睛里满含探究,“好些事儿了,都是你不用许家的人脉暗中出手,还把人整治得不轻。我就奇怪,那些都是些什么人啊?怎么就能对你尽心竭力呢?”
    许持盈不由得笑了,“是许家大小姐的时候,我就不说了,那时候找到我的人是押宝。先帝指婚之后,主动找到我面前的人越来越多,出色的占半数。效忠日后的皇后,这本来就是一些赌徒的筹码,而我要做的,不过是让赌徒回本、得利。”
    郗明月认同,“的确如此。”
    “他们赌上的还有岁月,不知何时才能被用上。”许持盈如实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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