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打得好。”换了她,怕是会让许夫人血溅当场,“那也叫个人?”
郗骁心里好过了不少,转而问她:“身体好些没有?”
“嗯,有持盈看着,每日都按时服药,好很多了。”沈令言这样说着,便忍不住心疼起来,“午间她自己都难受得要死要活,但是知道我在坤宁宫,特地吩咐小厨房给我熬的药。”
“那丫头……”郗骁心里也酸酸的。
持盈就是那样的,待她不好的人,她恨不得让人生不如死,她认准的人,便是掏心掏肺对人好。
“谢谢你。”沈令言说。
“嗯?”郗骁不明所以。
“因为你,才有我与持盈、明月的君子之交。”是的,君子之交,相互从不多说或点破什么,但都全心全意为对方好,去尽力做一些事。
郗骁斜睇她一眼,“真感谢的话,就让我补偿你。”
“这说着说着就又没人话了。”沈令言说着话加快脚步,走到他前面去,背对他一扬手,“先走了啊。”
郗骁又气又笑,“小兔崽子,多跟我说几句话你能遭雷劈啊?”
沈令言不搭理他,径自走远。
郗骁望着她纤细挺拔的身影,看得出精气神十足,笑了笑,取出酒壶。
他把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