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,离开京城之后,民女的亲朋都曾受过他的照拂,这些固然是因为他思念苏妙仪,但那恩情不是假的。
    “为这些缘故,百般询问苏妙仪,为何要对他下毒手。
    “她说……她说,当年协助摄政王打压苏家的人就是他,害得她孝期有孕母女分离的,也是他。
    “这绝不可能!”
    说到这儿,她语气激烈起来,但语声落地之际便惊惶起来。
    沈令言差点儿就笑了:如果不是陆乾,那就只能是郗诚墨。她看了郗骁一眼,却见他正笑微微地看着自己,忙收回视线,专心记录口供。
    郗骁是怒极反笑,就知道沈令言会打心底地生出揶揄戏谑的心思,一看,果然如此。可也在那片刻间,没了脾气,“不可能?为何?”
    “他不是那样的人,”宋云香语声轻而笃定,“绝不会是他。假若他是生性放荡的人,怎么会多年来孑然一身?苏妙仪只是想给自己一个说法罢了,眼下这是牵连无辜——襄阳王已过世,摄政王又是任何都不敢算计的,她能拿来撒气的,便只有陆乾一人。”
    沈令言把话接了过去,“但是,他曾打压苏府是事情吧?”
    “是,可那也是襄阳王……胁迫之故。”宋云香不想开罪郗骁,却又没可能改变心迹,这种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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