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起来很是艰辛。
    郗骁笑起来。
    沈令言则平静地道:“如果陆乾不会死在外头,也许能让你亲耳听听他如何评价自己。”
    宋云香不吱声。
    姚烈从新府邸寻了过来,在门外恭声道:“禀王爷,李二爷找到宫里去投案了,皇上让您进宫一趟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郗骁起身,对沈令言点一点头算作道辞,即刻回府,更衣后即刻去往宫里。
    ·
    凤辇在慈宁宫的垂花门外停下。
    慈宁宫内外,都有大内侍卫与影卫看守,死寂一片。
    许持盈下了凤辇,带着甘蓝、木香缓步走进正殿。
    此间主人已有名无实,细节处又无人打理,一丝鲜活气也无。
    许持盈没落座,唤影卫把太后请来。等了些时候,太后款步进门来。
    太后气色不错,神色柔和,穿着彩绣的褙子、棕裙,好像受困的事情从未发生。
    许持盈见了,很有些佩服她。
    太后在主座落座,笑眯眯地端详许持盈片刻,“这是怎么了?几日不见而已,竟这般憔悴了。”
    许持盈牵了牵唇,“说正事。你要见皇上,是不是自认胜券在握,要他答应你一些条件?”
    太后叹息一声,“说心里话,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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