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态度,开始嫌弃你,是因为你与郗王府两个孩子走得近。
    “我……怎么说呢?是心虚吧?偏又什么都不能说,你爹爹也什么都不说。
    “没法子,我就开始对你冷嘲热讽,想阻止你和郗王府来往,可你人小却有主心骨。只有一次,你爹爹跟我说,大人的事,你怎么能扯到孩子身上?由着他们吧。
    “就由着你们了,只能由着你们,对跟你爹爹貌合神离的情形更为多疑、敏感。再往后,我大概就是恼羞成怒了,管不住自己,很多事都能迁怒你。”
    持盈尽量设身处地地想了想,隐约明白了一些。
    许夫人又喝了一口茶,把杯子放回原处,倚着床头,语气略显疲惫:“魏家的事,也罢了,你不需挂心了。摄政王想怎么处置他们,都可以。
    “我跟你大嫂说过一些话,她听到了心里,提心吊胆的,告诉了你大哥。
    “昨日,你大哥让临安转告了我一些话,说了魏家那孩子为了要嫁他做过什么事。”
    她的侄女魏大小姐,当初为了让阿昭答应私定终身,不惜在阿昭出外赴宴时设圈套,在酒中下迷药,并收买了一名妓|女□□。阿昭险些中招。万一中招,狎妓的事情若被外人知晓,许府的清誉扫地不说,前程也就完了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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