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相信我。没有让你觉得我怎样的意思,横竖我在你眼里一直糟糕透顶。这些天,我甚至担心,这样做会让你心里更为不快。可是令言,我没别的法子。”
    那件事,或许称不上是她的隐痛,但多多少少,总会有些遗憾。他不能直来直去地告诉她,我知道你的身体还有问题,我不在乎。害怕,怕再一次伤到她。
    做不到再伤害她了,哪怕点滴。
    沈令言点头,“明白。”她对上他视线,“那么,之后呢?”
    郗骁语声和缓:“等着你。等你答应嫁给我,再久都无妨。”
    “余生也无妨?”
    “余生也无妨。”
    沈令言又将视线投向水面。
    夕阳晚霞的光彩淡了几分,风也柔和了一些。
    “那件事,”沈令言轻声对他道,“是我嫁入贺家之后,有人找我寻私仇。我们那个差事,你也知道,开罪人的时候太多。我受了伤,中了毒,大夫只能给我用猛药,方子里有红花之类的药草。
    “该卧床将养,但那时不是时候,外面的暗卫、锦衣卫一再排挤影卫。锦衣卫没事,苏道成只是替你抱打不平,给我找点儿小麻烦,但暗卫不同,陆乾恨不得让我们消失。
    “不能安生,复原就特别慢,前前后后得服了三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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