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药吧。期间大夫就跟我说了,我并不在意,真不在意。”
她停了停,看他一眼,笑了一下,“我身世不明,谁都知道的,懂事之后因为师父,从不在意。但在最初,颠沛流离的时候,被师父捡回来之后,有一段日子,特别难受。不明白很多事,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,才被亲人丢弃。
“生儿育女,就是为了让孩子伤心么?作为儿女,就是为了一些事无法原谅父母么?
“——这些想过太多,便总觉得人活着才是最糟心的事,什么东西都比人过得轻松。
“是这些缘故,让我在挺长的一段时间里,面对你总是犹豫,总想拖延,你该记得的。
“十岁之后,我没得到过的别人每日享有的烟火岁月,一点也不羡慕,更不憧憬,因为很多事一样能让我过的很充实,很快乐。
“所以,得知自己不论怎样,都没可能与人生儿育女之后,我只觉得是好事,我就该是这样的。”
她侧转身,面对着郗骁,抿了抿唇,“这些话,我从没与你说过。嫁入贺家之前,总是难以启齿;嫁入贺家之后,今日之前,没机会细说。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。就算没说过,也能察觉到。”郗骁敛目凝视着她,眼波温柔,“那时我总想,就算你的心是坚冰